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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4-03-26 17:21

【杨家女将】【第一部分(118-119)】【作者:向前】

  第118章 七星归后宫

从中午到入夜,丧失本性的战龙,守着五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尽管这五个女人是他的四娘,大嫂,三嫂,八妹和九妹。但是,战龙现在是神志不清,在他眼中,所有的女人都是他的宣泄品。本来,他现在武功也受制,尤其神志模糊,犯下伦理之乱也有情可原,尤其,四娘不忍心就这样看着战龙去死,由于她的带头,慕容雪航和龙兰还有八姐九妹都抢着让战龙在自己身上宣泄。

四娘也奇怪,从中午到晚上,已经不下十几次爆浆,要是普通男子,早就精尽人亡了,可是战龙却不但没有出现疲倦的情况,而且是越战越猛,有其他喷出的精华并不减少,不但不减少,反而那滚烫的精华中还夹带着滚滚的能源之气,让承受之人如同被一个强大的能量场灌满这身体。四娘从今天中午到现在,已经承受了战龙四次灌溉,她已经深深体会到被战龙灌溉的妙处,居然助长自己的功力!只是自己现在武功受制,不能检验到底接受了多少内力的提升。

慕容雪航被灌溉的次数最多,先后被战龙在她那圣洁,娇嫩的九曲回廊中六次爆浆,从一开始慕容雪航就感觉到这一现象,每当战龙灌溉自己的时候,就会伴着强大的能量潮流涌进自己的身体,那种输美的感觉,简直是难以形容。若不是她天生坚贞高雅的性格,她几乎就要向龙兰那样叫床了。

龙兰和八姐九妹每人都是两次,龙兰稍有体会,八姐九妹却只把这一次当成了简单的拯救行动,在行动了自己充分地享受到与六哥做爱的妙处。战龙的强盛力量已经让这两个小萝莉彻底为六哥臣服。

连续爆浆十六次之后,战龙昏昏入睡。五个女人衣不遮体,聚在一起看着沉睡的战龙,不知道下一步该会是怎样的局面。

七星楼被明月罩上一片银纱。

撩人的月色躲进厚厚的云层,星夜愈发寂静温柔。

晚风轻拂,寂夜朦胧,而美丽的易水,难以平静。

白凤凰还在于明歌郡主深谈。

晚风夹带着易水湖独有的微香,钻入楼顶的窗子,轻轻吹拂了白凤凰额前的秀发,青丝划过她泪痕未干的绝美脸庞。一声细微的响动,让她警觉的转过身子,一条淡白色的身影伫立在窗口,萧绰背背游龙剑壶,注视着眼前的这两个风华绝代的女人。

七星凤凰楼的楼顶,三位绝世高手丁字型站立柴明歌习惯的掸了掸本就一尘不染的衣衫。明歌郡主一身白衣紫绣,衣衫装束得一丝不苟,七星楼上的夜风竟似也吹不动她衣裳,尤其眸光闪现之间,隐隐透出高洁典雅的气质,在月光映照之下,真是有种天仙下凡的感觉。

月光照亮她平静而宝相尊严的面孔,一把紫金嵌玉的玲珑宝扇在掌心悠闲地飞转。

看到萧绰登上楼巅,明歌郡主说道:“原来是萧绰,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们之间没有合作的可能……”

萧绰往前走一步,站在明歌郡主和白凤凰面前,明月照耀着萧绰一身傲骨。她身后的游龙剑壶中已是利刃争鸣!

萧绰神情自若,和缓的说道:“我知道你是大周皇帝的独女,可能你也知道,我是大辽景亲王王妃,现在大辽六十万大军屯守紫荆关,只要辽国皇帝一声令下,大宋的万里江山尽在我契丹铁骑之下。我知道郡主在江南准备聚义,我们不妨谈个条件。”

柴明歌冷笑一声,等着萧绰说下去。

萧绰朗声说道:“我们可以定下盟约,南北夹击,大事告成之后,以长江为界,划分天下。”

柴明歌冷声道:“不知是你幼稚,还是我弱智,这种条件没有谈下去的必要。”

说罢,右手一挥,那柄宝扇发出一声争鸣,由扇骨里面长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刃,此利器名曰“鱼藏”鱼藏所铸寒光指向萧绰:“成王败寇,大家废话少说,出招吧。”

萧绰点点头,正色说道:“南华御剑与天山御剑,虽然同气连枝,可是一直都藐视对方,今天正好印证一下答案。上一次江南相遇,未能分出高低,今日再来讨教。”

她双手一舞,背后游龙剑壶中的六把御剑同时飞出,六道寒光随着萧绰含枚急进,二人都是御剑出身,招术除了轻快,还要讲究防御。拥有再凌厉的进攻,没有防御实在不能算是高手,萧绰的防御是“佛光剑影之碎金”柴明歌的防御是“佛光剑影之卸刃”一番恶战下来,明月在轻柔的浮云后冉冉露出仙姿,以金黄的色光君临七星凤凰楼的楼顶,萧绰六把御剑上下翻飞,剑似出海蛟龙,龙飞四海。柴明歌鱼藏剑雄姿万丈,如雄鹰展翅,威震八方。萧绰翠衣飘飘,飘飘兮如流风拂落雪。柴明歌白衣胜雪,鲜明兮若轻云分蔽月。二人旗鼓相当,难分胜败,白凤凰看的赏心悦目,暗自佩服两个小辈年纪轻轻就在剑法上有这么高的修为,自己一直认为,御剑只不过是都是有一些三脚猫的路数,与奇门简直就是不能并论,现在看来,她们两个任何一个的武功都不在自己之下啊。

七星凤凰楼的楼顶决战进行的如火如荼,七星凤凰楼的底层,迷失心智的战龙咆哮着在中央大厅里面乱打乱撞,现在的战龙已经接近疯狂,他在做什么,他已经做了什么,他还要做些什么,已经无从知道。那些五颜六色的曼陀罗花,或被他连根拔起,或被他踩得稀烂。摆放的石桌,石凳,还有那藤萝软床,都被他砸过砸过去,四下里一片狼藉。

萧绰自持武功高强,在与柴明歌的对决中没有落得下风,索性大了胆子,脱离战场,飘身飘落楼下,钻入七星楼一层,她认为,柴明歌于自己不相上下,一时间分不出胜负。但是表姐还被困在里面,另外萧绰还想顺道探一下七星凤凰楼的宝藏。现在这种情况,已经谈不上“探”了,只能叫闯。白凤凰见萧绰别有目的逃走,清喝一声:“大胆,七星楼也是你敢闯的吗?”

说罢,提起宝剑纵身追下来,柴明歌紧随其后,也跟着追进去。

这一番打斗,镇守七星楼的卫戍营当然发现,但是看到白凤凰也在其内,尤其另两位公子都是白天新来的贵客,没有白凤凰的吩咐,都不敢上来帮忙,于是赶紧将这儿的情况禀报与白松林和二当家韩天远。白松林和韩天远率众将七星凤凰楼团团包围住,可是,没有主公将令他也不敢擅自闯进去。

这时候,白雪妃匆匆忙忙的赶来,她离开七星楼回到住所,不见了战龙,就四处寻找,问了几个侍从,都说没见过,白雪妃害怕起来,生怕战龙等不及自己一个人去七星楼救人了。刚好赶上韩天远带兵包围凤凰楼,立即意识到里面出了情况。不由得一跺脚,心道:“里面机关重重,六郎你这不是找死吗?这可如何是好,当问到龙姬娘娘现在不在里面,有哨兵看见龙姬娘娘往桃花林的祠堂去了,白雪妃就匆匆赶来祠堂。结果任她如何恳求,龙姬都闭门不见,白雪妃听到里面龙姬好像正在世宗皇帝的牌位前哭诉什么,知道龙姬娘娘经常精神恍惚,根本指望不上。现在姑姑、萧公子、柴公子、还有战龙居然都跑到里面去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萧绰仰仗六把御剑护身,击落了数不清的暗器,躲开了无数的翻版陷阱,可是七星楼一层地形极为复杂,密室还有那些狭长的通道,迫使她到处乱撞,加上有白凤凰和柴明歌两大高手围追堵截,终于被二人困住,三人拥挤在一间窄小的密室里面,因为空间狭窄,六把御剑难以发挥威力。萧绰收了御剑,改用剑影碎金一边防御,一边寻思如何救人。本以为只要闯进来就可以大功告成,殊不料里面情况这样复杂。

因为密室窄小,三个人强大的内力竟一下子混挤到一起,萧绰当然被动一些,从表面上看她以一敌二,似乎还略占据上风,可是大家都心知肚明,三人的武功不相上下,这下纠缠下去,萧绰肯定坚持不住。南华御剑的碎金术与天山御剑的卸刃术得不同在于,前者主防气力,后者主防兵器。现在三人混挤到一起比拼内力,萧绰自然要比柴明歌划算一些,可时间长了,也是拖不起的,尤其人家是主,自己是客,再拖下去,还不定要发生什么事情。想到这里,萧绰豁出性命也要搏一下,她有师门秘传,独步天下的一记杀招,名曰“天罡地煞混元剑阵”这本是天下无双的杀招,密室虽小,却不影响其威力。

萧绰低吼一声,用手一拍龙吟剑壶,六柄御剑一齐飞出,就如同雨夜空中划过的六道闪电,电光照亮萧绰冷酷而绝美的脸,她一声暴喝人已经飘向半天空,将身形固定在密室屋顶的石壁上,那六柄御剑在空中迅速变化,一而十,十而百,百而千,千则千千万,千万道剑光演化出一座“天罡地煞混元剑阵”朝着下面落雨般急泻下来。

萧绰自以为自己的“天罡地煞混元剑阵”天衣无缝,就算柴明歌与白凤凰武功再高,不至于立马丧命在里面,也绝不可能顷刻间脱身出来,自己趁这个机会脱身,赶紧找一下表姐慕容雪航的下落,实在找不到也好另想办法了,总之,七星凤凰楼已经不是久留之地。

可她完没有想到,柴明歌手上利刃鱼藏乃是一把神器,柴明歌依仗鱼藏之锋利,居然突破了她的混元剑阵,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身到了萧绰身后,狠狠地一掌朝着萧绰后心打过来。萧绰万千惊愕之中,意识到时局危险,她并没有极力躲闪,而是将身子微微一侧,同时召唤人剑合一,在柴明歌飞掌击中她后背的同时,萧绰也用剑气锁住了柴明歌的胸前要穴。萧绰一口鲜血喷出来,不等白凤凰扑过来援救,一把御剑已经架在了柴明歌的粉项之上,冲白凤凰道:“住手!萧绰这次来悬空岛,并非存有恶意,我也不是害怕你们,大家都是红粉巾帼,萧绰对两位也是佩服的很,何必非要鱼死网破呢?”

白凤凰手握宝剑看着萧绰,冷冷的说道:“一起切都好说,我们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况且我们的敌人都是大宋朝廷,你可不要乱来啊!”

萧绰咽了一口涌上来鲜血,对柴明歌说:“你我好歹也是同门,你这出手可是够重的啊。”

柴明歌道:“你用天罡地煞混元剑阵的时候,可曾想到我们的同门之义?若不是我手中有宝刃,说不定早已经死在你的剑下了。”

萧绰哼了一声,又对白凤凰说:“大家各退一步,收兵罢战如何?”

白凤凰说道:“可以,你快些把她放了。”

萧绰又说:“不急,我还指望郡主活命呢!你若是真相她安然无恙,就乖乖的放下兵器,让我用剑气锁住你的经脉,我保证不会伤害你们,然后我退出凤凰楼,离开悬空岛。”

白凤凰犹豫了一下,萧绰厉声道:“萧绰言出必行,你若是信不过我,尽管放马过来,我虽然身受重伤,但是力气还是有的,只要我手中剑微微一动,你家郡主马上就香消玉损,大不了同归于尽。”

白凤凰心中一凛,咣当一声,将宝剑扔在地上。趁白凤凰分神之际,萧绰甩出三道剑气,朝着白凤凰偷袭过来,白凤凰躲闪不及,立时伫立当场。萧绰知道白凤凰身属奇门,只控制她的身体还不行,马上过来欲控制白凤凰的法身。萧绰却没想到白凤凰也是使的苦肉计,引诱萧绰先控制住自己身体,等萧绰向前控她法身的时候,便使出六合玄控,叫一声“六丁六甲,六合波罗密!”

她身体不动,一道赤金血符已经印到了萧绰身上,萧绰一声闷哼,身体直线飞出,轰的一声,竟撞到了密室的另一扇石门,石门被她撞塌。同时也被摔出密室。萧绰忍着疼爬起来,却发觉身体不听使唤,有一种强烈的欲望,促使自己要朝白凤凰走过去。

“不好!中了奇门的六合玄控了!”

萧绰连忙盘膝打坐,运功疗伤同时排除杂念,极力控制自己的心志,不要遭受白凤凰蛊惑。这样一来,不得不让萧绰放弃再进入密室杀掉柴明歌与白凤凰的念头。因为一旦再进入密室,将会进入白凤凰的六合悬控法术范围,那样十分危险。眼下只有自己尽快复原身体,消除身上的六丁六甲符,然后赶紧离开这里,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萧绰集中精神气力,运功疗伤正当紧要关头,突然听到一阵谩骂,接着就看到一个人赤裸着身体,跌跌撞撞的朝着自己走过来,“这不是白天给自己送豆汤的小头目吗?他怎么会在这儿?”

萧绰狐疑的看着战龙朝自己撞过来,战龙浑身一丝不挂,双眼中喷着燃烧的火焰,龙枪挺拔的就像一门巨炮。萧绰脸红,想躲开却是正当运功的节骨眼上,若是那口气松散了,说不定就会有生命危险。

萧绰想着,战龙已经撞到了她身上,这时候的战龙刚刚于自己进行了一场生死较量,在经历了一阵翻天覆地的‘暴行’之后,战龙的神智开始苏醒,先前他做了什么,已经无从知道。神智复苏后,头一个感觉就是一股巨大的真气在自己体内撞来撞去,他不晓的龙姬给自己吃的这颗神丹,为什么药性会这样大,全身的血管暴涨起来,仿佛就要炸开似的,那是一种比刀剜还要难受的感觉。

战龙为了发泄,就开始砸密室里的东西,发觉自己的力气一下子大了许多,先前根本就拿不起来的石墩子,现在一下子就能举起来,然后再狠狠地甩出去,密室里所有的东西都被他砸的稀烂。战龙觉得自己无法驾驭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刚刚复苏的神智又被冲散,从新变成‘傀儡’。结果一下子撞到萧绰身上。战龙被绊了一个跟头,正好将萧绰压倒在身下,被绊倒的战龙下意识的双手按在了萧绰丰隆的胸上,女人柔软的部位,马上唤醒他体内的邪恶火焰。

萧绰拽住战龙的手,说:“木贤弟,你来得正好,快些帮我……”

萧绰希望战龙能够帮自己脱离目前的困境,最好是说服战龙进去杀掉柴明歌和白凤凰。可是不等她想到说服战龙的办法,战龙已经疯狂的扯开了她的衣衫,萧绰做梦也不会想到无限高贵的自己,居然这样轻易地被一个刚刚认识的男子侵犯。她吃惊的张大了嘴巴,双手下意识的用力去推,结果却是促使自己真气紊乱,心中一阵绞痛,一口热血勉强没有吐出来。萧绰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脆弱的就如同羔羊,面对的将是一只无限凶残的饿狼。“木贤弟……你,疯了吗?快些住手!”

萧绰已经看出战龙有些不对经,尤其看到战龙赤裸的身上,那胸膛正中央还有一颗银光闪耀的东西,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忽闪一下,然后就会迎来无数道汹涌澎湃的暗流在体内激荡着突隐突现。

萧绰在慌乱中,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除去,战龙的双手用力地在柔如丝缎、嫩如玉脂的雪白肌肤上揉搓着,嘴巴则不停地骚扰着萧绰高耸饱满、触之弹手的晶莹玉峰。萧绰无助的倾倒!令早已意乱情迷的战龙全力压覆上来……

第119章 七星归后宫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厄运,萧绰似乎还不能认定这是事实,可这一切的确都发生了!更不能让她相信的是,自己体内不知道什么时候,悄然萌生了一股强烈的愿望,萧绰居然渴望自己受到这种侵犯,这种感觉由来并不陌生,从昨天晚上和今天都曾经有过,经过自己悉心调养之后,慢慢的将这股邪恶的感觉控制了,想不到胸前圣地遭到侵犯之后,这种感觉又来了。难道自己真有那么淫、荡?这不是真的……萧绰努力的提醒自己,可是却没有办法来阻止战龙那强有力的冲刺,战龙给她偷偷吃下两颗春药胶囊,竟收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完全无力推拒的娇躯顿时陷入了阵阵的颤抖和痉挛中。一股狂燥灼热的气流缠绕着她的真气迅速倒卷而回,随即排江倒海般融入她的丹田,萧绰芳心剧震,这种感觉是她平生从未有过的,那是一种令人振奋、贪恋而不可拒绝的感受。

谁知道这位堂堂的景亲王王妃居然还是处女之身。尽管萧绰对男女之事颇有了解,那都是因为契丹人的风俗,名门望族家的未婚女子在出嫁前,自然而然的要接受一些性教育,以保证日后夫妇生活美满。景亲王尚还没有享受过自己的身体,居然被这个小混混强行占有?

自己珍守了十九年的贞操,现在却稀里糊涂的就被这个木贤弟占有了,莫非这是天意?

萧绰却不知道,就这时候,战龙的身体内正发生着意想不到变化。

十数年前,明神全力屠杀星煞魔君,自己也元神透支而损灭真身。元神破散之前,将自身‘本元’化成一粒神丹,交予最信任的柴世宗保管,只等有朝一日,自己转世重生之后再取回来。柴世宗当时正在带兵攻打北汉,为了安全起见,就将名神的本元交给了自己的爱妃‘龙姬’保管,龙姬因为决战北汉十数高手,运功走火入魔,又被柴世宗送到悬空岛疗养。后来龙姬伤愈,柴世宗却已归天,万分悲痛之下,龙姬再次走火入魔,幸得白松林用八门续命术帮她保住了性命,却落得精神失常。

龙姬病好之后,只记得对自己万千宠爱的世宗皇帝,完全不记得这颗神丹的由来,这些年来,每逢闻过这颗神丹的气味之后,龙姬就会想起世宗皇帝对自己的万千好处,就会跑到祠堂痛哭一气,后来她闲得无事,就把自己研制的曼陀罗花毒与这颗放到一起,结果那些曼陀罗花毒慢慢的都被神丹消化掉了,龙姬觉得有趣,就不停地摘采曼陀罗花,做成花毒,然后都存在这颗神丹旁边,天长日久,这颗神丹就被她炼成今天这个样子了。虽然说曼陀罗花毒奇淫,可战龙吃下之后,真正控制了他身体还是明神的本元,那明神本元原属雌性,与战龙雄性身体一结合,自然要发生天翻地覆的反应。另外,名神的本元本就是一个巨大的能源站,这里面有取之不完,用之不尽的力量源泉。根本不是龙姬所说的那样,与之交合的女子会内力枯歇而亡,相反会自动引导交合的男女从那本元之中吸取大量的能源,萧绰现在就是这个感觉。

萧绰胡思乱想的时候,她的长裤已经被战龙儿扯下来了,而她的亵裤已经被褪到小腿处,这时的萧绰已经完全无助,她只要身体稍微的摆动,体内立刻传来一阵阵的刺痛,让萧绰只能乖乖的听话,这时的萧绰藩篱尽撤,雪白的玉腿之间门户大开,知道自己目前的状况非常的糟糕,但是,她根本无法掩饰自己的窘态,更糟的是,自己的股间却有着骚痒的感觉,她有一股冲动,希望将手移动股间,用手指去摩擦着,但是,她的自尊心不允许自己做如此下流的动作,她全副精神都与自己的身体对抗,她根本无暇去理会战龙在她身上的肆虐。

战龙直接将萧绰压在身下,二话不说,便将手直接袭上萧绰的胸部,无法反抗的萧绰,现在只能凭着感觉走了,尤其是他手上仿佛有着一种另人着魔的感觉,可以减轻她那一股焦虑的感觉,她开始期待他的手能够触到她身体的每一部分。

这时,战龙撩起萧绰衣服的衣襟,强迫萧绰大大分开双腿,虽然,萧绰知道这个姿势非常的丢脸,但是舒服的感觉却让她合不拢腿,反而自动的张开。在春药的作用下,萧绰只能凭着本能动作,思考几乎不存在了,她只想解决那股在下体传来骚痒的感觉,战龙将萧绰的双腿大大分开,好让坚挺的龙枪贴近萧绰那毫无遮蔽的玉门,并不断用龙头轻刺着在躲在花园中的粉红色花瓣。

萧绰享受着龙枪刺入幽谷的快感,那坚挺的龙枪开始一寸一寸的萧绰的密道之中。

萧绰不禁大大的呼了一口气,她感觉到一根温热的巨大缓缓的插入自己的身体,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充实感让她稍稍的减轻那一股焦躁的感觉,可是,偏偏才插入一点,马上又退出,萧绰清楚的感觉到战龙的龟头不断的在摩擦着自己的阴唇,这一来,萧绰只好不停的摆动腰枝,想让龙枪的更深入一些,但是,战龙却是不断的浅进浅出,萧绰整个人快要快要崩溃在战龙这般的挑逗下,这时的她猛摇头表示她的不满,此时,情欲已经占满了她的心灵,她已成了战龙跨下的奴隶了。

十大名器 (本榜按名称顺序排列)NO.1☆一枝独秀(大小周后)NO.2☆乳燕双飞(穆桂英)NO.3☆三珠春水(四娘)NO.4☆四季玉涡(柴明歌)NO.5☆五龙戏珠(萧绰)NO.6☆六面埋伏(杨四小姐)NO.7☆七窍玲珑(司清苑)NO.8☆八方风雨(石玉棠)NO.9☆九曲回廊(慕容雪航)NO.10 ☆十重天宫(白凤凰)今天晚上,六哥一共占有了五个名器。分别是三珠春水(四娘)四季玉涡(柴明歌)五龙戏珠(萧绰)九曲回廊(慕容雪航)十重天宫(白凤凰)但是因为六哥神志不清,别说鉴别名器,就是干了谁,也不清楚。所以不在解说名器,日后会补上。

战龙虽然心智迷乱,但是挑逗女性的本领却是本能地发挥,准备藉由萧绰的淫水一下子就直插入底,他知道虽有处女膜的抵抗,但是,战龙双手紧紧扣住萧绰的玉臀,而腰际力向前直冲到底,让萧绰感到一阵刺痛,萧绰大叫:「痛!」

但,战龙根本不怜香惜玉,他反而加快在萧绰儿的身上的肆虐,他不断一前一后深入深出的用力的大力抽插,每撞一下让萧绰的嫩肉随龙枪翻进翻出,而萧绰也随着战龙的施虐而大声的哭叫,此时的战龙根本不再运用任何的技巧,他尽情的在萧绰身上施虐。

狂操了一阵,萧绰仍是大声的尖叫,但是她叫声已由完全的抗拒转变为带着一丝丝的快感的声音,战龙开始采三深一浅的方式,享受那极度快感,萧绰的尖叫声逐渐随着战龙的节奏而变化而成了低吟声了,甚至有时战龙的动作稍微慢了一些,萧绰还会不停的摇动屁股好让战龙的龙枪狠狠的插入。

战龙将萧绰胴体紧紧的抱紧,这一来两人胸部和胸部,肚子和肚子,下体和下体完全密合在一起。 而刚被开苞的萧绰的名器,紧紧的将粗大的龙枪吞噬着,就好象用湿毛巾把肉棒勒紧一样。有时虽然猛烈插进去,可是幽谷的粘膜缠绕在内棒上,使战龙无法活动有时受到阻碍。而且洞口部分好象要把战龙的内棒夹断。而且进入深处的龟头,在火热的粘膜包围中,就好象方糖掉入热水里溶化,萧绰的无龙戏珠会紧紧的吸住龙枪。

「啊……好舒服,不……行了!」

萧绰的身体突然的变僵硬,她已经达到人生的第一次的高潮。

战龙继续征服着跨下的绝色美女,「啊……好爽……」

萧绰双手抓住战龙的屁股,指尖不自觉地陷入里面。

为使萧绰不能乱动,战龙的双手伸到萧绰的背后,让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这样只活动下半身,不只是做直线的抽插,在插入一半的情形下,他的下体开始画圆圈。这样的动作比较不痛,萧绰的淫叫声也小声一些。

萧绰虽然还闭着眼睛,但眉头的皱纹没有以前那么深了。咬紧牙关的嘴唇,也恢复缓和的曲线。 从结合的阴部传来啪啪的撞击的声音,经过磨擦的爱液,变成乳状流出。 在白浊的液体中,渗杂着点点的红色,这是萧绰的处女血。战龙将爱液与开苞后的血当作润滑剂,继续用力狂干着萧绰。

萧绰主动地向上挺起下体。像吸进去一样的,战龙的内棒深深进入萧绰的身体里。腔的深处比刚才更火热,好象周热水浇在龟头上。但是缩紧的力量亦没有改变。反而分泌出火热的爱液,同时以无比的新鲜感包围战龙的龙枪。

萧绰已经完全放弃抵抗了,任战龙骑在她的身上,战龙狂吻着萧绰的檀口香唇,手上不紧不慢的揉搓着一对高耸挺实的玉女峰峦,胯下不停的急抽缓送,立刻又将萧绰推入一次又一次淫欲的深渊,只见她星眸微闭,满脸泛红,双手自动紧勾住战龙的肩颈,一条香暖滑嫩的香舌紧紧的和萧绰的舌头不住的纠缠,口中娇吟不绝,柳腰雪臀款款摆动,迎合着萧绰的抽插,一双修长结实的玉腿紧紧夹在战龙的腰臀上不停的磨擦夹缠,有如八爪鱼般纠缠住战龙的身体。

抽插了好一阵,由于这种姿势不但能使肉棒更加的深入,萧绰更加容易达到快感,渐渐的,萧绰放弃了最后的矜持,口中的淫叫声浪也越来越大,脑中除了淫欲的追求外,那里还想到其它,她忘记了自己是不可一世的侠女了,她只想不断的摇动玉臀,去追求那最快乐的快感,她的发髻早已在战龙的奸淫下早就散了,她的秀发如云飞散,胸前一对玉峰不停的上下弹跳,看得战龙眼都花了,不由得伸出双手,在高耸的玉峰上不住的揉捏抓抠,更刺激得萧绰如痴如醉,口中不停的浪叫:「哦…好舒服…啊…嗯…好棒…啊…啊…」

瞧那副劲儿,那里还有半点女侠的样子。

看到萧绰被自己玩弄成这副淫荡的样子,战龙忍不住坐起身来,低头含住左乳滋滋吸吮,双手捧住粉臀上下套弄,胯下更不住的往上顶,全身上下的敏感处受到攻击,只见萧绰儿终于忍不住叫道:「啊……不行了……好……好舒服……我……我泄了……我完了……」

两手死命的抓着战龙的肩头,一双修长美腿更是紧紧的夹缠着战龙的腰部,浑身急速抖颤,秘洞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好象要把战龙的肉棒给夹断般,秘洞深处更紧咬着肉棒顶端不住的吸吮,吸得战龙浑身急抖,真有说不出的酥爽,一道热滚滚的洪流自秘洞深处急涌而出,烫得战龙胯下肉棒不停抖动,一声狂吼,胯下一挺,紧抵住肉洞深处,双手捧住萧绰粉臀一阵磨转,在萧绰的名器中射出了白浊的精液。

而经过绝顶高潮后的萧绰,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似的,整个人瘫在战龙的身上,那里还能动弹半分,只见她玉面泛着一股妖艳的红晕,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抖着,鼻中娇哼不断,迷人的红唇微微开启,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不断吐出,整个人沉醉在泄身的高潮快感中。

就在享受高潮的一瞬间,萧绰也感受到一股奇大,超强的能源磁场将自己深深包围。

那源源不断的阴柔真气竟开始缓缓转动起来,丹田中如同针扎刀刺一般痛苦,又如笼蒸水煮一般灼热。那真气越转越快,仿佛要将她的身体冲爆一般,直让她的骨节发出啪啪轻响,慢慢的她觉得丹田泛起一丝阴凉,软软棉绵煞是舒服。现在萧绰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乃是大辽景亲王王妃的身份,只想到自己是一名南华御剑,刚好遇到一个能无限提升自己能力的神秘空间,于是她不顾一切的追求,配合起战龙来,直到战龙完成山洪暴发的那一刻,萧绰才如梦方醒,羞愧让她险些背过气去,要知道就在不到二十步的密室内,自己的冤家对头已经看到了自己刚刚那丑陋的一幕。

见战龙傻乎乎的提起裤子要走,萧绰汇聚掌力朝着战龙后心狠狠的拍过去,可是掌心刚刚触到战龙的背脊,萧绰猛然又收回掌力,一个邪恶的念头涌上心来……她掌心发力,向前用力一推,战龙哎呀一声,朝着密室里面摔了进去……

里面传出来柴明歌无限惊恐的叫声,白凤凰怒声道:“萧绰,你好卑鄙啊!自己下流无耻,与人家做了那种不要脸的事情,还要存心祸害我们吗?”

白凤凰自然看得出战龙是一个身重剧毒之人,刚才战龙与萧绰……的时候,白凤凰甚至还有些幸灾乐祸,可是万没有想到,萧绰居然发坏,把那个身重淫毒的男子丢到里面来,公主和自己岂不是要……想到这里,白凤凰害怕起来,她急忙施展六丁六甲符,希望能够控制战龙的身体。可是居然不管用,白凤凰惊出一身冷汗,当她看到战龙野兽一般朝着柴明歌扑上去,公主并没有叫喊,而是保持了沉默,白凤凰却依稀能看到公主眼睛中的盛怒和闪烁的泪花。

明歌郡主先前不知道那个对萧绰施暴的男子就是战龙,等萧绰一掌将战龙从外面推进来,明歌郡主这才明白真相。尽管战龙脸上被自己涂抹的乌七八糟,但是明歌郡主还是认出了与自己海誓山盟的战龙,她刚要开口相认,不过,电光石火的一瞬间,明歌郡主心念一转,“不行!萧绰现在也不知道真相,她要是知道真真相之后,一定会杀了六郎灭口。我不能让萧绰知道真相,于是明歌郡主佯装不认识战龙,惊呼中道:”滚开!”

清丽绝伦,没有半点脂粉的俏脸带着某种难以形容的凄幽美态,如刀削般充满美感的轮廓线条和冰肌玉肤使她更显得清丽如仙,乌黑柔亮的秀发已经散开几许,垂散了下来,战龙粗鲁的吻上明歌公主洁白修长的的脖颈,一双手急切的在她身上抚动探索着,明歌公主玉面晕红,又羞又恼,却又无可奈何。战龙撕开她的衣领,露出里面鹅黄色的抹胸和欺霜赛雪的肌肤,使下面一对浑圆高耸的玉峰更加挺拔。战龙狂吻着那对高耸的玉峰中间,腾一手去解开明歌公主的玉带,一手却撩起她的裙角,向她最神秘的地方探去。

明歌公主终于忍不住一声低吟,白凤凰震怒,她哪里知道内情,眼见亲侄女就要遭受战龙的邪恶侵犯,她强运功力,就要用六丁六甲符打战龙。明歌郡主却朝她摆手示意,不要那样做。

白凤凰不解其意,手中缓缓落下来,诧异的看着明歌郡主。明歌郡主没有说话,眼神之中却流露出坚定之色,示意白凤凰不能伤害战龙。看到明歌郡主那坚定的眼神,白凤凰心中一沉,无奈的将眼睛闭上……

明歌郡主也不知道战龙究竟发生了什么情况,但是从来的行动和表情看得出来,他一定是失控了,尤其他赤裸的胸膛,不断地忽明忽暗地闪烁着银光,明歌郡主心念一沉,“六郎一定是中了怪毒。”

她哪里知道,是自己的母后,在神智混乱的情况,将明神的天元给战龙吃了。

战龙现在就如同一个强大的能量磁场,体内那强大的能量必须要经过发泄,才能维持生命。

战龙见明歌郡主不反抗,就缓缓压了上来,龙枪轻轻顶上了贞洁的花瓣,随着微微用力,龙枪顶端那膨胀的巨头,已渐渐被花瓣咬吸住了,一点一点地陷了进去。

终于被战龙插了进来,却一点没有痛楚的感觉,反而是一股陌生的充实感从体内产生,明歌郡主勉力抬头,看着那坚挺的龙枪一寸寸地没入自己体内,先是被花瓣紧紧咬合,然后一步步地插入体内,攻入那窄紧的幽谷,在幽谷里头不断地深入、再深入,一直顶到了一块无法想象的柔嫩处,触及时水芙蓉娇躯不由为之一震,酥麻感强烈地涌现出来。若是在洞房花烛夜,这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可是现在,战况危急,敌人就在外面观察着自己动静,还有姑姑就在五六步远的地方也在看着自己,羞耻之心,让明歌郡主那颗坚强的心开始动摇了。

搓揉之间那充满的感觉来的更加强烈了,终于顶开了那块酥麻之处,竟还可以再向前进,将里头一点一点地充实,把所有的阻碍通通顶了开来,一步一步地攻向明歌郡主玉体深处。

贯穿的刺激和快感如此强烈,令明歌郡主从腿根处发出了强烈的颤抖,加上微微抬头的姿势,让她亲眼看着那坚挺龙枪被自己雪白的胴体一寸寸地吞没,耳边琴声飘渺诱惑,鼻间肉欲气息飘扬,无论那处的感觉都那般灼热诱人,那般引人入胜。龙枪冲破贞洁的处女膜,进入那神圣的名器四级玉涡之中。

明歌郡主一声娇呼,白凤凰也随着她的惊呼瞧过来,一直守身如玉,云英未嫁的白凤凰眼见战龙那坚挺粗大的龙枪已经完全没入明歌郡主的美穴之中,一时羞得她赶紧闭上眼睛,“明歌为什么要任他这样做啊?”

明歌郡主一边忍着那火辣辣的痛楚,一边却也渐渐感觉到,在痛楚当中有丝奇异的感觉愈来愈清晰、愈来愈强烈,那感觉与痛苦混合后变得如此奇异,她甚至没有办法去形容身上的感觉究竟如何。

似是已经放弃,没有哭泣、没有推阻抗拒,明歌郡主只是任着战龙在体内不住冲刺,不知何时缚着她皓腕的绳索已然消失,连一双玉腿也不再被压着了,重获自由的明歌郡主连哼也没哼一声,四肢柔媚缠绵地搂住了身上的男人,任由体内贲张的热情控制着自己、驱策着自己,完全把自己的肉体奉献出来,尽情沉醉在那欢娱之中。

虽是一语不发,可那专心的神情,却在在显示出此刻的明歌郡主,正全心全意地体会着那粗大龙枪在体内抽插刺激的感觉,似要把那种无以言喻、既火热又奇妙的滋味全然刻印心头。他本就是自己丈夫,自己更应该合法的拥有他,拥有他的人,还有他坚挺的龙枪,让他给自己最高的快乐。萧绰你不是成心想看我的笑话吗?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现在是,我的丈夫张有了你的身体,哈哈!萧绰,你永远斗不过我,命中注定你会输给我。

缓缓地挪动着纤巧的柳腰,承受着战龙强猛的抽送,随着战龙愈来愈大力抽插,幽谷之间水花飞溅,插的水声四溢,肉香盈鼻,明歌郡主呼吸终于忍不住愈来愈重,体内强烈的刺激,一点一点化成了盈满芳心的欢愉,变成了澈骨酥麻,周身的感觉似都集中到了被战龙狂抽送插的幽谷深处。

等到那前所未有的泄身滋味,强劲而有力地袭遍明歌郡主周身之时,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又似哀怨又似享受的呻吟,败倒在肉棒之下,整个人都迷乱在那快感当中,再也无法清醒……

战龙用双腿便分开了明歌郡主玉腿,甚至不用手扶持,硬挺的肉棒无须引导,已逆流而上,缓缓探向明歌郡主湿润的幽谷;那火热的刺激不住灼烫着风姿吟的玉腿,灼得明歌郡主愈发难以拒绝体内情欲强烈的渴望,玉腿根处竟已轻触那正寻幽探胜的肉棒,享受他的火烫阳刚。

「你用力啊……我好舒服……恩,啊……」

战龙微微用力,肉棒头已在明歌郡主幽谷湿润的勾引上有重重插到穴心,战龙一面吻着明歌郡主那微带冰凉却是甜蜜娇嫩的唇,一面缓缓运动肉棒,若不可见地慢慢开始插入,双手不知何时已转到了明歌郡主臀后,轻轻地控住了她的腰臀。

轻柔徐缓地在明歌郡主的名器中纵横驰骋,同时调整插入的力道和深浅,慢慢地享用着明歌郡主那迷人的窄紧肉感,还有那幽谷甜蜜深刻的吸吮,虽说明歌郡主还是初次承欢,可幽谷的反应已如此甜美,光是忍着冲动,已令战龙心痒难搔。虽说破身的痛苦仍在幽谷中徘徊不去、虽说初承肉棒的幽谷难免不适,但明歌郡主已从那痛楚中恢复过来,腰臀处更若有似无地轻轻旋扭起来。

感受着明歌郡主名器的紧窄,战龙不由心怀大畅,似连肉棒都又硬了半分;那被明歌郡主又挤又吸、吮吻甜蜜的滋味,令他再也无法忍耐!慢慢放开了动作,在明歌郡主的处女幽谷中恣意轻狂,将她的胴体疼爱得春泉滚滚,一发不可收拾,美妙的滋味令明歌郡主舒服得耳目晕茫。

无比欢快之中,明歌郡主也忘了形;她无力地挺动纤腰,既淫荡又娇羞地迎合战龙的抽插,火辣辣的冲击每一下插入都令她欢快无比,这般淫乐哪是她一个清纯娇羞处子能够承受得了的?

情迷意醉之间,明歌郡主只觉整个人都瘫了,欢快的泄意令得她阴门尽溃,处子元阴畅美无比地倾泻而出。这对战龙而言可是无比滋补的圣品,又带刺痛又带快意的钻啄,令明歌郡主泄得美妙已极!舒爽至极,战龙忍耐许久的精液火辣又热情地喷射在明歌郡主幽谷深处时,那强烈的快意,差点没让花苞初破的明歌郡主晕厥过去。

感受到战龙释放出来的强大能量,明歌郡主突然醒悟,莫非六郎他吞食了七星凤凰楼里面珍藏的明神舍利?若不然,怎么会有这样的现象?可是,明神的舍利,一向是由母后保管的啊。

明歌郡主赶紧用上天山御剑的采补技巧;虽然战龙的阳精酥麻腻人,采来滋味妙曼无伦,尤其现下那精纯真阳收入体内,便不运功,明歌郡主也觉得体内气息勃勃,战龙与自己这一次交欢,居然助长了自己三年的功力。阴阳调和之下,明歌郡主只觉得通体舒畅,功力大增,只是还暂时解脱不了萧绰剑气的控制。

白凤凰看完了这触目惊心的春宫之后,芳心还在突突直跳。眼角一瞄,只见战龙与明歌郡主两人交合之处犹然亲密紧黏,明歌郡主身下更是红白混合一片狼藉,片片落红混着斑斑淫精蜜液,大片大片地将方才的疯狂呈现出来;那不堪入目的模样,在明歌郡主如雪玉肌的映衬之下,愈发显得惊心动魄。又见明歌郡主眼中神色复杂难决,银牙轻咬,肌红肤润之中那决意是如此坚决,风中烛般像要随时消失。

她亲眼看着这个不知什么地方冒出来的愣小子,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占有了高华圣洁的明歌公主,尽管白凤凰至今还是处女之身,但她足以能看出,现在,战龙已经侵占了明歌公主的身体,明歌公主之所以没有高声叫嚷,那是不想让对手听到自己失身的消息,白凤凰咬着牙关,心中默默的念着:“这一切,快些结束吧!”

听到了里面的动静,萧绰冷笑一声,并不说话,抓紧时间恢复自己的功力,一边倾听者里面的动静,当听到战龙发出野兽般快意叫声后,萧绰得意的笑了,感觉到自己的功力恢复到三四成时候,萧绰还是不敢进密室,生怕再中了白凤凰的六合玄控,只打算悄悄的离开了这里。

正这工夫,前面又走过来一人,正是龙姬,萧绰等龙姬走到跟前,突然跃起来,一把将龙姬抓住,冷笑一声,单掌贴在龙姬的背后,轻轻一推,虽然只用了两成功力,但是龙姬武功太差,惊呼一声,身子摔到屋里面,正好落在战龙跟前。

龙姬现在神志有所清醒,白天她将明神舍利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当做催情毒药给战龙吃下,然后跑到柴世宗祠堂对着世宗皇帝的灵位痛哭一阵,哭累了就昏昏睡去,醒来时候,天色已黑,她是从祠堂的密道直接来到这里。被萧绰推进来,正好看到战龙正赤裸裸地面对着自己,眼睛发着红,胯下龙枪坚挺,狂野地夸耀着淫威,一幅正打算对自己霸王硬上弓的架势。

尤其看到战龙身边躺着一丝不挂的宝贝女儿,还有神情惊疑的白凤凰。

还不等龙姬开口,战龙就已经耐不住地将她拦腰抱住,疯狂地撕扯她的衣衫……

白凤凰这一次再也忍不住,龙姬软绵绵地瘫在战龙身下,现在的龙姬完完全全只有任由宰割的份,战龙体内的淫毒是那般狂野热烈,灼的她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只有纤腰能够勉强挣扎扭动,可这挣扎还不如不挣,每当纤腰动作的当儿,龙姬便觉胸口的磨擦,令衣内的玉乳传来阵阵酥软,不知何时乳尖的蓓蕾已完全肿硬了起来,光只是呼吸间的磨擦,都酥的谷彩湘浑身发软,也静不下正蠢蠢欲动的情欲,龙姬此刻只觉体内欲火勃勃,正渴待着男人那淫邪的侵犯。

“混蛋,放开我,凤凰快救我。”

龙姬一边抵御战龙的侵犯,一边向白凤凰求助。

明歌郡主听到萧绰已经离开这里,故而轻着声音问道:“母后,明神的舍利,你是不是给他吃了?”

龙姬神色一凛,脑子忽悠一下,“没有啊。”

她虽然说没有,脑海中却浮现出自己今天白天的所作所为。

明歌郡主忍着剧痛,指着战龙的胸口,“母后,你看那是什么?”

龙姬骇然,沉默片刻,终于道:“我坏了大事了,白天为娘我精神失控,就……”

明歌郡主长叹一声,“母后,这都是天意。”

龙姬“啊…”

被战龙一手擒住勉力推拒的玉手,将她双手反剪至头顶,战龙右手顺着龙姬红透了的嫩肤,似在体验着那柔滑娇嫩的香肌,从颊边缓缓滑过脖颈,拈到了衣襟上头,随着裂帛声起,龙姬羞只觉身上的酷热非但没因上衣破碎而散去分毫,反而随着男人的眼光注视而更加火烈,幸亏那一下还没将龙姬雪白的肚兜扯去,还不至于完全赤裸。

看着母后被自己的情郎侵犯,明歌郡主心中不是滋味,但是不得不说出自己与战龙的海誓山盟的关系。

白凤凰和龙姬这才恍然大悟,可现在这时候,要么杀死战龙,要么任他作恶。

看着女儿饱含热泪的眼睛,龙姬逐渐放弃了抵抗,她宁愿牺牲自己的身体,也不远伤害女儿的情郎。

战龙俯下身去,鼻子紧贴着龙姬的兜儿,享受着她的幽香,那手更在龙姬腹上抚磨着,揉的龙姬肚兜处处皱摺,这还不是最难受的,随着他的动作,贴身的兜儿在身上不住鼓动,原本因着情欲的酷热而发胀的胴体,感受到了更深切的摩挲,体内的欲火更似随之起舞的狂飙,烧起了熊熊大火,龙姬只觉胸前又是一阵胀挺,敏感的乳尖在这般强烈的刺激之下愈发敏感,光只是轻擦都带给自己一阵羞人的酥酸快意。

“啪”的一声,龙姬的肚兜带子登时断裂,见光的玉乳随即被战龙深深地吮吸起来,那强烈到无可抑制的刺激,差点让龙姬娇呼出声,她勉力抑着呼叫的冲动,却不能制止男人的动作,战龙一边一个地不住吻吮舔吸着龙姬贲张的玉乳,将两朵玉乳吮出了媚艳的酡红,雪白的肌肤上头不住印上肉欲的痕迹,空出的双手更是毫不停休的为龙姬宽衣解带,不一会儿在龙姬的喘息声中,龙姬已赤裸裸地暴露人前,雪白的肌肤尽被肉欲的嫣红所取代,挣扎着的修长玉腿当中,诱人的春泉不住从紧夹着的桃源处汨汨而出,喷发着诱人的幽香,此刻的龙姬眯着眼儿,娇喘声声,对即将来到的情欲侵袭又期待又怕受伤害,浑身上下全都是女体的情欲韵味。

战龙双手托住龙姬翘挺的圆臀轻轻一提,龙姬只觉一阵气窒,顿觉玉腿被战龙大大的分开,那迷人的桃源更加凸出,战龙空出的大手控住她的玉腿,令她再难紧夹,而那择人而噬的凶猛龙枪,正在那即将被侵犯的桃源口处轻啜浅尝着龙姬不住外溢的香露,那淫秽的模样,令龙姬最后一丝理智猛地在体内狂奔的淫欲中占了上风,她强烈地扭腰挺臀,奋力的挣扎着,不让战龙这么方便地突破她贞节的防线。

但战龙的龙枪是这般火烫,即便龙姬已给欲火灼的酷热难当的娇躯,也能感觉这灼人的火烈,而龙姬最后一丝理智的拚命挣扎非但没能从战龙的大手中逃脱,反而使得敏感娇嫩的桃源处不住与战龙的火烫亲蜜接触,每次点到那火烫的触觉,都将龙姬的抗拒重重地撕开一分。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

已近十年未曾接敌,少了实战经验的磨砺,此刻的龙姬意志甚至不比当年,加上体内的淫欲如此强烈地冲刷着她,敏感娇嫩的桃源又不断被战龙的火热淫物刺激,强烈的欲火差点让龙姬灭顶,她好不容易才能让出口的话语变成讨饶,而不是主动恳求战龙的淫玩,“…别…别动手…啊…求求你…”

战龙完全不理龙姬的求饶,他的眼中充血发红,完全不成个人样,野兽般地打量着面前这块美饵,胯下淫威似比方才还要粗壮坚挺许多,狂野的热力不住灼在龙姬桃源口处,龙姬娇躯猛颤,大开的桃源更是情涛狂涌。

也不知这样狂挣了多久,龙姬的腰终于软了下来,战龙趁此时机大手一抓,扣住了龙姬纤细汗湿的柳腰,那龙枪狠狠一送,痛的龙姬泪珠直淌,那火辣辣的触感虽未至底,也已灼烫着大半桃源,弄的龙姬春心荡漾,桃源处更是泉水涔涔,该很欢迎战龙的侵犯了,但龙枪实在太过粗壮,龙姬可真承受的痛不欲生啊!

战龙一下狠突,令龙姬在破身的当儿痛楚难当,但他随后的动作却是缓慢轻徐,蘸着妙手观音桃源处的仙露,一点一点地向谷彩湘的深处挺进,缓缓地用情欲的火辣灼烧龙姬敏感的胴体。战龙的努力很快就获得了回报,他甚至还没全根尽入,龙姬的娇躯已褪去了羞怯和紧张,桃源更是稚嫩而娇柔地吸紧了他的淫物,令战龙挺入的动作受到了些许阻碍,却不是抗拒,而是一种欲迎还拒的柔媚,欲语还休地勾引着龙枪续行深入,一点一点地破开龙姬所有的抗拒和矜持,令龙姬沉醉在无边欲海当中。

“哎…”

当龙枪深深地挺入龙姬桃源深处时,龙姬只觉自己的理智都长了翅膀远飞而去,取而代之的是愈来愈强烈的欲望,要她挺动纤腰、忘情迎合,好让战龙和自己都得到更强烈的感觉,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何还撑着不肯迎合战龙的恩爱!但随着战龙的动作,龙姬惊觉自己连最后这点撑持都融化了,也不知他怎么动作的,龙枪竟在桃源处点到了个前所未有的敏感地带,光只是微微一触,那强烈无比的滋味已令龙姬纤腰不由一颤,甜美的呻吟声更从仙口中喷发而出,这滋味着实羞人。

战龙轻轻地顶了几下,弄的龙姬芳心大乱,娇喘嘘嘘,妙目透出了迷茫的欲火,桃源处更是不由自主地收紧,热切地拥抱着龙枪只听的龙姬几声娇媚入骨的呻吟脱口而出,玉腿几次轻抬,似想环到战龙腰后又似没了力气,这也难怪,那敏感的花心处正被战龙恣意地侵犯着,那火烫的龙枪深深地钻进了花心,左旋右磨、上点下戳,磨的龙姬全身上下都没了力气,所有的体力似都化成了热情的汁液,从被他深深侵犯的桃源处鼓涌而出,那强烈已极的滋味,令龙姬不住娇喘呻吟,芳心被欲火灼的阵阵茫然,只知全心全意地体会着被战龙疼惜着花心处那曼妙的感觉,此刻的她再没皇后娘娘的圣洁模样,只想在战龙身下热情地挺动娇躯,享受着云雨那无比火热的乐趣。

一心一意地体会着龙枪带来的种种美妙滋味,龙姬不知何时已忘了形,媚眼如丝、嘴角含笑,此刻的她已完完全全沉醉在情欲当中,战龙见她已经动情,这才动作腰身,慢慢开始抽送起来,那桃源处被战龙逐渐加力抽插的滋味,虽不若花心处被磨弄时的甜蜜温柔,却更有一番刚强的力道,令已被弄的心花怒放的龙姬,更能享受之后狂风暴雨的热力,口中也呻吟的更甜了。

“好…啊…好重…哎…别…别弄那儿…唔…要死了…啊…好…好硬的…好硬的东西…你…哎…哎呀…求求你…别…别那么狠…会…会受不住的…你…啊…你干的…干的好用力…轻…轻点儿…唔…就…就是这样…哎…好…好舒服…嗯…嗯…啊…怎么…怎么会这么猛…这么美的…喔…太…太棒…太美了…哎…你…你好硬…好粗…干的…干的姐姐要…要死了啦…”

桃源被插的火热如炉,耳边尽听到抽送时的嗤嗤声响,龙姬浑身上下都已沉醉,不知何时起一双玉腿已环到战龙腰后,尽情地将自己奉献出来,若非女儿和白凤凰在一边看着自己的媚态,怕她早已搂上了身上的男人,尽情献出自己的欢乐,犹似追随着浑身上下贲张的热情,口中更是甜蜜无限,此刻的龙姬已忘了自己尊贵身份,忘了自己是着了道儿被人强女干,忘了这男人还是自己女儿的情郎。被他奸的死去活来,她只想尽情的享受,享受这情热的滋味。

“哎…好人…好人…你…啊…你太…太厉害了…这么硬…这么粗…还…还这么长…啊…你…你干的琪儿要…要死了…唔…好…好美…好棒…怎么会…怎么会这么美的…早…早知道…早知道琪儿就…就不守身子了…唔…这…这么棒的滋味…以往都…都白活了…”

“你…啊…你插的好…好深…好有力…哎…啊…琪儿被…被干的好…被干的好爽啊…你…啊你又…又干到琪儿花心里头…唔…好…好美…好人你…你真棒…干的…干的琪儿心花开了…花心都…花心都被你插的要…要破掉了…哎…真美…琪儿要…要丢身子了…真…真美啊…”

也不知是战龙抽送的技巧太厉害,还是龙姬原本就这般不济,不一会儿这龙姬被干的美爽爽的神魂颠倒,喜出望外的泄了阴,体内珍藏、娇贵无比的元阴更是哗然倾泄,战龙也在龙姬的蜜穴中精华爆出,那强烈的热浪一波波地冲刷着龙姬身心,令她美的当场晕厥过去。

看着母后与战龙颠龙倒凤纠缠这么久,尤其母后还淫声浪语肆意逢迎,明歌郡主明白,母后这么多年一直活在感情的创伤中,在怀念父皇的那些艰苦岁月中,她是多么的寂寞啊。

看到战龙先是强行占有了明歌郡主,又粗鲁地占有了自己的嫂子,白凤凰又气又羞,尽管她明白真相,不能伤害战龙,却恨不得冲开穴道阻止这场闹剧,正在她专心致志想法设法突开穴道的时候,猛然,一双大手朝着自己胸前摸了过来……白凤凰惊恐的睁开眼,不知什么时候,战龙已经到了她面前,不等她反应过来,就被战龙拦腰抱住并且放倒在地上。

白凤凰心中砰然大跳,战龙为所欲为,白凤凰那软绵绵的身体,尤其是那软软的、丰满的酥胸,垫在身下,真是要命的舒服;那淡淡的处女体香,沁人心脾,更是他心猿意马,欲火上窜,意识迷乱的战龙,不顾一切的拉开白凤凰的衣襟,乳香扑面,一对丰盈的玉乳蹦了出来,饱满坚挺,莹白如玉,乳峰上两粒嫣红的蓓蕾,娇艳欲滴,那花丛中的百花,仿佛也在霎那间黯然失色战龙伸出了手,在白凤凰的妙体上摩挲了起来。

“唔……啊……不要,放开我!”

白凤凰不似明歌公主那般沉默,因为她心中只有蓝玉堂一个,尽管蓝玉堂已死,可是她宁愿为蓝玉堂坚守一生的忠贞,来回报那一段刻骨铭心可歌可泣的爱情。口中极力反抗起来,但是战龙的那双手,仿佛带有奇异的魔力,抚过她身上的每一处,即使是隔了衣料,仍是令她心弦激荡,浑身颤抖。现在,那双手抚到了她的乳峰,攀上乳峰,滑下乳沟,又攀上了另一个乳峰,宛如春风拂过。

“凤凰姑姑,你就认命了吧!六郎身体已经失控,心智全失。还有他现在已经吃了明神舍利,明神的法力将会在他身上重生,我们不能因为个人的得失,而毁灭了明神的转世的法身。姑姑,算我求你了,就算不为我,为了天下苍生,为了星煞魔君不再为祸苍生,你要三思啊。”

明歌公主知道姑姑性情刚烈,绝不会像母后那样熟手就范,甚至以身相许,她生怕姑姑会在震怒中控制不好自己,失手伤害了战龙的性命。

白凤凰无限难过之即,觉下身一凉,裙裾掀起,亵裤被扯下,双腿也被左右扳开,男性的火热象征已经顶到了自己两腿之间最宝贵的禁地,她禁不住身子一阵乱颤,美目中泪水悄然流落:“我为蓝梦堂苦苦守候十年,想不到却落得今天这种下场,莫非这就是天意?”

随着战龙用力的刺入,白凤凰忍不住“哎哟”的痛呼一声,但随之而至的,是一种异样的感觉,随着战龙的连续动作,白凤凰居然有了一丝奇妙的想法,蓝梦堂让自己痛苦终生,自己这样做是不是也算是对他的报复?如果是的话,倒真的天意如此,不可抗拒。

白凤凰秀目微睁,散发出迷醉的神光,在战龙身下显得又是痛楚又是甜蜜,明歌公主看不到她的表情,亦猜不到她心中的变化,在战龙粗野的侵犯下,白凤凰竟突然发现,若不是这个混小子,自己就一辈子丧失了做女人的权利,她有一些身心俱醉,四肢百髓酥酥的、软软的,娇慵无力。不由得发出几声极为低微的的呻吟,就连自己也难说的清楚,到底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满足。

在战龙邪笑声中,只闻裂帛声起,白凤凰衣裳登时化作飞絮片片,散如满天飞花,她虽想挣扎,奈何手足无力,只能在衣裳尽褪之后,努力护住三点,作最后无力的挣扎。忍不住吁了一声,为之惊艳的可不是亲手为白凤凰解衣的战龙而已,只见青草地上羞人答答地裸卧着一具晶莹剔透、曲线玲珑的娇美胴体,令人不由眼前一亮。

白凤凰的美无与伦比,乌黑亮泽的秀发长及纤腰,一对玉乳娇挺傲立,纤细的玉手只能勉强掩着那诱人的嫣红,却遮不住那随着呼吸不住跃动的弹跳力;柳腰纤细柔滑,却充满着无限的柔韧,丰臀雪股,玉腿修长,双腿虽是极力并紧,却掩不住那芳草萋萋之处,加上她长年习武,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紧张之下香肌雪肤不住颤抖,那模样真是惹火已极。

就在拚命遮掩自己肉体的白凤凰面前,战龙邪笑,白凤凰虽是负气地别过了头,一来体内功力被制,纯以体力而论,女子之躯又怎抵得过男人?二来羞恼之下,十分力气也发挥不出五六分,白凤凰虽是竭力抗拒,却抵不过战龙轻轻一拨,轻轻松松地就将她双手反剪头上,紧闭双眼的白凤凰被战龙压倒在地,只觉战龙的手指抵上她的额头,顺发而下,轻轻地滑过脸颊、下巴、颈项,至那两朵弹跳未休的山峰前才暂停了下来。

似是在感叹白凤凰肌肤嫩滑已极,触手只觉嫩滑丰腴,令人不想松手,加上心情愤激之下,白凤凰呼吸急促、浑身发汗,泛着微微汗花的香肌,无论是看是摸都是一种享受。

虽知失身难免,但白凤凰心中总留着些许隐蔽的希望,但她也知道难,而且他的手指正停在她胸上,微曲的小指几都要触及她最为嫩滑高挺的玉乳,白凤凰也知酥胸是女子身上最敏感的所在,种种御女之术,无不以女子胸乳为首要重点,战龙暂停手指活动,也不知是看呆了眼呢?还是正打算着要用那种方式来玩弄这已无抵抗之力的神女?

也不知是期待还在愤恨,他的手终于开始动了,白凤凰虽极力告诉自己,绝不因为他的妄动而呼叫出声,徒惹讥刺,但战龙的动作实在太诡异了,他的手指轻轻地在白凤凰两朵傲峰当中的谷底来回滑动着,动作时轻时重,虽没有主动抚上白凤凰娇挺的双峰,但在肌理连带之下,却勾的白凤凰傲挺的双峰不住向他的手跃动着。

赤裸相接的女体,不住地感应着男人指掌间的火热和汗湿,不知不觉间战龙的手已换成了双手同上,轻柔地在峰底处勾挑着,双手不住地划着圆弧,却只在峰底处逡巡,令本想忍耐着他对自己双峰玩弄的白凤凰全然不知所措,一颗心悬在半空,也不知该从何时开始忍耐他对自己真正的玩弄?偏偏他却不对白凤凰傲人的双乳动作,手指滑动几番之后,变成掌心贴住白凤凰纤柔带劲的柳腰,缓缓摩动起来。

想要抗拒的淫辱一直没有来,偏是从未想到的部份落在他的掌心,白凤凰胸口就好像接战时用错了力道一般的难受,随着他的掌心按揉着她结实没有半分赘肉、称得上劲道十足的纤腰,白凤凰竟不由自主地拱起纤腰,轻扭挣扎起来。

仅只靠腰的挣扎,自然是绝对挣脱不了战龙的玩弄的,加上随着纤腰直扭,贲张的双峰更是不住弹跃舞动,峰顶处那两朵媚人的嫣红,更是舞出了无比诱人的华光,看的旁观的众妖啧啧称奇,这路手法果然不凡,全没对女体的三点要害处攻击,竟也能令女体纤扭激动起来。

也不知这样算挣扎还是算承受,白凤凰只觉自己的身子愈来愈热,一股接着一股的火,从腹下不住延烧,灼的她愈来愈酸酥难耐,而且被灼的难受的,还不只是被他抚摩的纤腰而已,那火在体内四处窜烧,贲张的烈焰活似要从体内窜出一般,鼓的白凤凰一对酥胸愈发满胀,两朵娇媚的嫣红喷火般的愈发硬挺,从粉嫩的桃花色,逐步逐步地变成了胀挺的两朵樱桃;更令白凤凰难堪的是,她那勉力闭紧的双腿之间,竟有种向外冲击的力量,自桃源胜地处不住外溢,虽给她极力抑住,但倒卷而回的汨汨春潮,却随着她的挣扎在体内不住撞击,强烈地刺激着她。

见圣洁无伦的白凤凰,已被战龙逗的浑身激动难止,战龙一边调整着手上的力道,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挫磨着白凤凰的抗拒,魔手到处只觉手下的肌肤不住颤抖弹动,显然白凤凰的心已再平静不下来了。白凤凰双腿虽是紧闭,股间却有一丝黏腻脱匣而出。战龙伸手轻轻一抹,惊觉战龙已发现了自己桃源反应的白凤凰还来不及说话,腿已被分,一丝甜蜜的黏腻已给战龙抹到了唇上,那香甜的、前所未闻的滋味,羞的白凤凰更不敢开眼,耳边只听得战龙高笑,显然他已把手举了起来真羞的白凤凰无地自容。

但战龙的手段还不只此,一尝之下白凤凰一声娇呼竟是脱口而出,怎也压制不住,战龙竟手指连勾,将白凤凰桃源境地勾的泉水滚滚,还将那甜腻的春泉抹在白凤凰贲张的乳上,光是乳上甜腻火热的触感,就似在告诉白凤凰,她已抗拒不了他邪淫手法的侵犯,教白凤凰如何受得?何况随着一对酥胸被抹出一片晕红热浪,战龙的双手也不闲下,连搓带揉、似捏似推,将白凤凰傲人的玉乳揉弄个不休,那刺激无比的感觉,令白凤凰浑身发烫,尤其一对蓓蕾更是愈来愈胀、愈来愈挺,犹似两颗诱人的紫红葡萄,勾的战龙的手不住挤捏流连。

眼见白凤凰羞的脸红耳赤,娇躯轻颤不休,战龙邪邪一笑,一对酥胸似完全陷入了战龙的控制之中,白凤凰只觉一股股热浪自敏感的玉乳蓓蕾上不住送入,火上加油般摧动着她腹下的烈焰,白凤凰虽已意志强抑着那本能的冲动,却抑不住体内如虫行蚁走般的刺激,加上玉腿又给战龙强力的分开,娇羞的白凤凰只觉桃源幽径处一注注诱人的春泉正不住外溢,被战龙的手不住捧出,淋浇着自己美丽胴体的每一寸所在,而那春液似被注入了魔力一般,娇躯每处被沾上的部份,就好像变成了敏感地带,不住发起热来。

喘息未定、春心已萌,当白凤凰的芳心正在挣扎,是要继续抗拒春心淫欲的诱惑,还是干脆降伏在这滚滚情潮的冲击之下,战龙已展开了动作,白凤凰忍不住一声娇吟从琼鼻喷出,战龙那火烫的情欲,已灼上了她结实粉嫩的玉腿,龙枪正顺着她漫溢的春泉,逐步寻幽探胜。

被誉为十大名器之首的十重天宫,就这样被战龙那粗壮,坚挺,火热的龙枪慢慢刺入!

“啊!……”

撕裂感向她袭来,白凤凰忍不住纤腰一挺,咬牙忍受着这巨大的痛楚,却不知美女秀眉微皱,银牙轻咬,两行清泪又夺眶而出,一副似极痛苦又似极甜蜜的可人模样,正是最令战龙满意的降伏。

“姑姑,你要忍住啊,千万不要伤害了六郎。”

明歌郡主强忍着剧痛爬过来,伏在白凤凰身边,握住姑姑颤抖的玉手,看着战龙那雄壮的龙枪慢慢刺入姑姑的身体,白凤凰泪眼模糊,心中默默祷告,“蓝大哥,我对不住你了。”

明歌郡主知道姑姑在想什么,其实这个貌似女神的姑姑,早就是明歌郡主心中的偶像,师父已经场面那一片冰山之下,让如此貌美无双的姑姑为一个鬼魂孤守一生?也实在太委屈她国色天香,天下第一的美貌了。

“姑姑,师父他是因为估计天下苍生的安危,才奉献了自己的生命,他的死,你要永远的记住。现在,六郎已经逐渐拥有了明神的法力,你千万不能因为你的委屈一怒之下伤害了他,姑姑,明歌需要他,这个世界的和平也需要他。”

白凤凰沉重地点头。白凤凰的泪水在战龙那粗大的龙枪破体而入时流下,她芳心狂颤,呼吸急促,虽是心中恨怒难当,恨不得身上的男人马上消失,但体内却有一种本能,催促着她暗暗地体会着龙枪的进入。而随着战龙淫笑自若地分开白凤凰的美腿,又是猛然一顶,她就觉身上一沈,呼吸一窒!差点又一声呻吟脱口而出。

虽说已给撩起了春情,但白凤凰天赋异禀,桃源胜景特别窄紧,又是处子破瓜,那堪男人强攻?偏偏战龙似很享受地看着白凤凰圣女咬牙苦忍的模样,双手紧紧扣住白凤凰汗湿的柳腰,那粗壮的龙枪固执地在白凤凰的桃源境中披荆斩棘、步步前进,强烈的痛楚令白凤凰浑身冷汗直流,痛的柳眉紧皱、银牙紧咬,却只能抗得住不哼一声,桃源处却已背叛了她的意志,欲迎还拒地紧紧吸啜着入侵者,火辣辣地任其步步挺进,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

虽说已经得手,但白凤凰桃源处本能地啜紧缠卷,竟还忍着一声不发,战龙一边徐徐挺腰,挺进之间连磨带旋,好更深入地拓宽白凤凰迷人的桃源,一边双手微微施力,在白凤凰纤细柔滑的腰侧连搓带揉,慢慢弄鬼起来。

白凤凰惊恐地发现,那撕裂的痛楚之中,逐渐逐渐有些异样的感觉传来,尤其桃源处因着春泉愈溢愈多、愈来愈润滑,智妖的侵犯也愈来愈方便,不知不觉间龙枪愈突愈深,辗转之间已攻到了深处,战龙的腿根已贴上了她被微微翘起的臀下,而战龙并不开始抽送,只是抵紧了她,缓缓旋磨起来,初次被开垦的桃源处被那粗大龙枪撑的满满的,痛楚自不待言,何况他又旋转磨动,一幅要将她整个撑开似的,白凤凰虽是咬牙忍痛,却不觉桃源处春泉汨汨,腰臀更是不自觉地扭动起来。

战龙腰身微微用力,开始缓缓抽送起来,白凤凰桃源处噗哧噗哧的微响,白凤凰又羞又气,但本能的反应是那般明显,桃源处对战龙的欢迎,她根本无法否认,现在的白凤凰真恨不得回到刚刚才破身的时候,虽是痛楚难耐,仿佛整个人都要被撕裂,总比现在既痛且快,搔的芳心散乱难挨的好。

芳心骚乱之际,更加无法抵挡那销魂滋味,正白凤凰女偏过头去,竭力不想再听耳边传来战龙的淫秽言语之时,桃源处那逐渐强烈的滋味已突破了防线直上心头,痛楚已被愈来愈强烈的快感渐渐取代,白凤凰只觉桃源处被战龙蹂躏的淫泉滚滚,虽是不愿承认,狂野的快感却强烈的冲击着她的神经,在她的体内肆意轻狂,桃源处的泉水噗哧之声,在她的耳内已变成了威力惊人的海啸,一次又一次地拍打着她软弱的抗拒,呼啸而来的快感一次次地席卷过她周身,烧的白凤凰头昏眼花,好几次心神都差点随着耳边的勾引而去,也不知怎么拉回来的。

“姑姑,都是我不好,为了六郎,让你受委屈了。”

明歌郡主星目饱含热泪,见白凤凰已经彻底放弃挣扎,面对这个为了自己做出巨大牺牲的女神姑姑,明歌郡主一低头火热的口唇已吻上了她粉凝的香唇,不住吮在姑姑那芬芳的樱唇和香舌,一双手更拿住了白凤凰胸前两座恰堪一握的美峰,火热难耐地搓揉起来,指间轻捻着两点殷红的蓓蕾,掌心所触温暖柔润,指尖所捻灼热饱挺,轻轻呵护。

情迷意乱之中,白凤凰只能强抑着不出声,其余的部份再也管不着了,虽说战龙紧紧压着她的胴体,腰身大起大落,抽送地愈发狂浪,全不让白凤凰有反应的空间,白凤凰被干的肌红肤润、眉黛含春,酥胸满胀高挺,两朵红梅诱人的舞动着,化出满天春意,被蹂躏的发红发烫的桃源口处,滚滚春潮更随着战龙的狂抽猛送不住涌出,混着一丝丝诱人心跳的落红,在皙白胜雪的肌肤上抹出了令人口干舌躁的美景。

情不自禁地将香舌送入明歌郡主口中,与她相互吸允,尽情缠绵。

战龙更加猖狂起来,他低吼一声将白凤凰翻转过来,令她伏倒在明歌郡主身上,双手扣住白凤凰纤细的腰间,迫她雪臀抬高,虽说这姿势对女神一般的白凤凰未免太过屈辱,但白凤凰仍然没有反抗,只柔顺地屈跪人前,高高挺起圆臀,那浑圆美丽的雪臀缓缓轻摇,甚至没夹紧玉腿,纤指仍轻分着幽谷口处,让体内汹涌的汁液不住涌出,幽谷外头波光水滑,诱人已极。

而白凤凰惟一的反应,就只有深深低头将自己的情欲在明歌郡主的身上尽情释放,战龙眼儿直飘向那正汨汨流泉的幽谷,似是怎么也看不腻。一声低吼,战龙腰臀一挺,巨挺的龙枪破开谷口缠绵的花瓣,破开汹涌而来的泉水,狠狠地闯入了幽谷,这回不像前次般动作缓慢、步步突入,而是勇猛地突破窄紧的抗拒、缠绵的吸吮,一口气直捣黄龙,狠狠地重刺在那敏感已极的柔嫩处,还不住向入突进、再突进……

强烈的贯穿感觉从幽谷深处一直荡到了心窝,终于让白凤凰有了反应,她昂起蓁首,娇躯一阵抽搐,幽谷紧紧地缩了起来,将侵入的龙枪甜蜜地吸紧,一点不肯放松,喉中溢出了又似满足又似疼痛,也不知该如何形容的呻吟。

双手紧扣住白凤凰纤腰,控着她扭摇的动作不至使肉棒滑脱,战龙勇猛地抽送着,每一刺都深入到极点,在白凤凰幽谷深处狠狠地旋磨扣挖,似要将她的花心都给刺穿挖开一般;每一退则退到极点,只龙枪顶端的巨首在幽谷口处徘徊,一阵扭转厮磨之后,才狠狠地接着下一次的勇猛突入。

他的动作虽是威猛有力,但白凤凰的娇躯却充满了甜蜜的吸力,竟连这般凶猛的干法也能承受,随着他一次次地突入深处,白凤凰埋在明歌郡主酥胸的朱唇不住散出如泣如诉的呻吟,又似享乐又似承受不住,纤腰美臀更在战龙的手下徒劳地扭摇着,又似抗拒又似迎合,那娇弱的声情动作,战龙欲火不由狂升,力道愈发强猛,每一刺都深深地搅动着白凤凰体内柔嫩之处。

从背后而来的刺激,仿佛永远都不会止息,白凤凰被刺的娇躯绵软,仿佛体力都随着幽谷中被插的啪啪作响的汁液狂涌而出,再不留存体内,偏生随着他愈刺愈深、愈刺愈有力,那柔嫩酥麻之处虽给刺的泉水猛溢,可无尽的体力却也随之而生,不住支持着她扭腰挺臀,承受愈发火热的刺激冲击。

终于,在一阵袭卷周身的强烈抽搐之后,白凤凰软绵绵地丢了身子,一泄如注,整个人也软绵绵地瘫倒在明歌郡主的身上,而背后的战龙却不再支撑着她,龙枪对准十重天宫的穴心不住火热地喷射,一波波热液喷洒在白凤凰的花蕾上,次次洗涤着不同之处。

白凤凰也已经瘫痪了,只觉整个人陷入了迷迷茫茫之中……

萧绰这时候,已经费尽周折,掏出七星凤凰楼。

看到悬空岛的兵勇们已经将七星楼层层的包围,萧绰稳定了一下情绪,对外面喊道:“弟兄们不要误会,我是韩岛主朋友。”

说着掏出令牌走出来。

白松林,韩天远和白雪妃、白云妃都围上来,白雪妃焦急的问:“萧公子,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姑姑和柴公子现在哪里?”

萧绰说:“里面情况很复杂,来了宋军高手十分厉害,我们几个都不是他们的对手,你姑姑和柴公子都被困在里面了。”

白雪妃又问:“那你,怎么出来的?”

萧绰说道:“里面道路杂乱得很,我都记不得了,好像是从第四道石门那儿出来的。”

白雪妃顾不得再询问萧绰,冲下面吩咐道:“里面情况危险,赶紧关掉所有的机关,然后将石门给我撞开。”

白松林道:“这样做太危险了,很有可能会毁坏七星楼的,龙姬娘娘会怪罪下来的。”

白雪妃急道:“来不及了!再迟的话,会出大事情的。”

白云妃也说道:“撞门吧!”

就在白雪妃指挥兵勇撞门的时候,韩天远将萧绰拉到一旁,悄声道:“这块令牌虽然是我的信物,可是早在数年前就送给山西太原侯,请问萧公子,这块令牌怎么会在你的身上?”

萧绰目不转睛看着韩天远。

韩天远又说:“我就是白岛主的结义兄弟。韩天远。”

萧绰方然省悟,看看四周说:“我是太原后专使,专程来取七星破甲图的,海天富已经失手。”

韩天远点了点头说:“我已经知道了,请问萧大人,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白松林虽然武功高强,白凤凰又被困在里面,是不是我们借这个机会占了悬空岛?”

萧绰摇头说:“我对悬空岛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悬空岛的宝藏,如果轻举妄动的话,我害怕惹恼了龙姬和白凤凰,她会与悬空岛的宝藏同归于尽。”

韩天远忧虑地说:“不错,七星楼下面埋满了火药,真若是那样的话,白凤凰倒是有玉石俱焚的可能性,可是眼下该怎么办?”

萧绰说:“你马上安排船送我离开!另外继续监视岛上的情况,过些日子我再来与你联络。”

韩天远看看萧绰的样子,问道:“专使,你是不是受伤了?”

萧绰咬着牙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离开岛后,你不要让他们看出破绽。”

战龙苏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四娘温暖的怀抱里,小船荡漾着离岸,白雪妃一双泪眼站在岸上,正向他挥手告别。浑身还是针扎一样痛,战龙挣扎着想坐起来,被四娘制止了,看着白雪妃逐渐模糊的身影,战龙心中不是滋味。

七星楼上,龙姬将柴明歌和白凤凰搂入怀中,含着眼泪说:“明歌,凤凰,让你俩受委屈了!”

柴明歌笑了一下,说:“没什么,受伤的是凤凰姑姑。”

白凤凰幽幽叹道:“我的身体和天下安危相比起来,算的了什么?关键是明神的本元已经在六郎身上复活了!”

龙姬惊恐的问:“有这等事?”

白凤凰认真地说:“千真万确!我虽然失身于他,可是却助长了三年的功力。”

龙姬惊喜得说:“这太好了……是不是明神将会在这个人身上重生?”

柴明歌说:“明神法力无边,转世的只是她的法身,不过现在已经确确实实复活在六郎的身上了。六郎只要搜集了明神破散的另外十一道元神,取回天元元,真正的明神就彻底重生了。”

白凤凰说:”

明歌,六郎既然是你的未婚夫婿,你为何不告诉他真相?就这样让他稀里糊涂吗?”

明歌郡主道:“因为这个极为特殊的原因,我,姑姑,母后我们三个人都被六郎强行占有。不过他现在神志不清,等他醒来,他不会知道今天晚上发生过什么事。”

“姑姑是天之神女,你为我已经牺牲了很多。我不想你为此背上沉重的负累。”

明歌郡主突然后抱住白凤凰的身体,“姑姑,我不要你死。”

白凤凰鼻子一酸,明歌居然看出了她的心思,当时她虽然放弃了抵御,默默承受了战龙对自己的暴行,但那不证明她会接收战龙,相反她更不会原谅自己,这件事情过去之后,她会义不容辞地选择自刎以谢蓝玉堂。

明歌郡主正是看穿了姑姑那颗坚贞的心,所以她暂时不与战龙相认,就是为的避免白凤凰的尴尬,“姑姑,有句话我不得不说,你由始至终都深爱着蓝玉堂,可是他爱你吗?你这样茫无目的第爱一个人,爱一个已经死去的人,值得吗?”

白凤凰痴痴说道:“我爱他,他也爱我。”

明歌郡主苦笑道:“错!蓝玉堂虽然是我的恩师,我对他就像对待我父皇一样尊敬他。可是,站在男女情感上面,我不得不说,姑姑你爱上蓝玉堂,分明就是一个错。师父是一个不懂的感情,或者说分不清感情的男人,他一直在你和石玉棠之间徘徊不决。他总是对天长叹,师父与我师叔石玉棠青梅竹马,与姑姑却是一见钟情,让他选择其中一个?放弃任何一个,都是对他沉重的打击。所以他宁愿接过看守星煞魔君的重任来逃避,逃避你和石玉棠师叔对他的爱。他是一个懦弱的男人,姑姑,论武功,师父是仅次于明神和星煞魔君的大英雄,但是感情上,他实在是一个弱者。你不应该为他这个弱者,牺牲你宝贵的生命的,如果那样的话,石玉棠也会瞧不起你的。”

明歌郡主的话,重重地雀仔白凤凰的心坎上,她那颗已死的芳心,豁然醒转,思量许久,方说道:“石玉棠,她还好吗?当初我们为了争夺蓝大哥,反目成仇,这一别十年,就再也没能相见,不知道蓝玉堂这一走,我们俩个还能不能再将手握在一起。”

明歌郡主见姑姑神色开始好转,道:“师叔这些年比你还要痛苦,或许她对师父的爱更深,但是不会像你这般寻死腻活,她会将师父未能完成的遗愿继续下去。明年的中秋节,星煞魔君还要作乱,那时候,重任将会落在石玉棠师叔的身上,还有,我过几天必须火速返回天山。”

龙姬问:“为何这样急?”

白凤凰也说:“明歌,你难道就这样走?不合六郎打声招呼,也不与他相认?”

明歌郡主道:“天将大任于斯人也,我现在还不能将儿女私情太看重,我必须星夜赶回天山,实话告诉母后和姑姑,我与石玉棠师叔想需要靠幻剑灵修互补对方,才能保全对方的性命,也就是说,在四年前,我与她生命混连在一起,我们用的是天山派的幻剑灵修,每隔一段时间,都要靠对方的真气补给自己足够的能量。不然的话,我们俩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成为天山御剑的佼佼者。”

白凤凰恍然大悟,“怪不得你的武功进步如此神速,石玉棠更是声名鹊起,一下子跃身当今泰山北斗级高手行列。”

明歌郡主点头道:“迫于形势需要,师父将天山派上门传给石玉棠师叔,他也估计到自己总有一天要出事。天山御剑必须要有一位顶天立地的豪杰才能支撑起门户。这十年,石玉棠师叔每天都是十个时辰在冰雪覆盖的天山之巅练习天山御剑最高境界的剑法。也终于实至名归,不枉她十年之苦。”

龙姬叹道:“明歌,我什么时候在能见到你?”

明歌郡主笑道:“母后,我这次回来,最主要的是惦记你的病情,没想到六郎误打误撞,虽说侵犯了你的身体,却在无意之间将困扰你多年的疾病清除去了,只是母亲委身于他,我们母女共侍一夫,多少有些荒唐。”

龙姬苦笑,“造化弄人,我们只能顺其天意,若不是我喂他药丸,他又怎会侵犯我?这全是天公之意啊。”